主营金妮相关
偏心女孩子的杂食选手
不喜欢可以不看,别来指导我 没有素质,ky会被我骂

【犬金】照顾你 8.5/10

第二天早晨,金妮坐在门厅里,眼睛又红又肿,她试图摆脱心中的担忧。就在几分钟前,阿诺德和她打过招呼,可他看到她时,嘴角没有一丝笑容。他简单地点点头,说西里斯比昨天晚上好多了,他会让治疗师帮他准备好见她。

莱姆斯握着金妮的手,她的手汗津津的。

“这边。”阿诺德出现在了秘书旁边的门口。

金妮站了起来,跟在他身后,莱姆斯在门厅里等他。他们走过长长的走廊,来到右侧的最后一扇门。他推开门,又对她点点头,看了一眼手表。

“我给你们十五分钟。”

然后他就离开了。金妮叹了口气,走了进去。房间很明亮,看起来不像病人住的地方。墙壁是温暖的褐红色,窗外是明媚的阳光。西里斯躺在床上的一堆枕头上。他的皮肤仍然很苍白,但眼睛却充满活力,他一看到她,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

她什么也没说,而是在床边坐了下来,西里斯深吸了一口气,他刚才一定屏住了呼吸。

“你知道了。”他简单地说,手指攥紧了床上的被子。

“我找到了你的小黑本。”她说,尽量不在此刻开玩笑,但她没忍住。

她现在面对着他,觉得有点歇斯底里。

“你应该告诉我的。”她看着他的眼睛,轻声说道,然后垂下了目光。“我不知道。”

“我就想这样。”西里斯说,他坐了起来,朝她靠了过去。

他痛得龇牙咧嘴,但他试图掩饰起来。金妮皱起眉头,西里斯又叹了口气。

“我本来可以让你免受这些痛苦。”

“金妮。”西里斯嘶嘶地说。“别为此事怪责自己。”

“我怎么能不怪自己?”她喊道,把笔记扔到了他的床上。“我害你生病;在我身边会让你生病!”

西里斯摇着头,但他无法否认这件事。

“那些日期,笔记里的那些日期都是我这四年来见到你的一两天之后。”金妮觉得自己要哭了。“鼻子出血,可怕的偏头痛,瘫倒,昏厥,几个小时后醒来无法呼吸,无法进食——我可以一直说下去。你都写下来了。”

西里斯握住她的手,她把手缩了回去,仿佛他烫到了她。她不能碰他,她知道她的触碰会对他产生什么影响,她不能碰他。他脸色一沉,朝她靠了过去,但是他的动作很困难,仿佛肌肉十分酸痛。

“最后一战之后,缄默人找到了我。”过了一会儿,他对她说,灰眼睛一直看着她。“我那时还在霍格沃茨,你已经离开好几天了,但是我病得很厉害,根本不能离开校医院。事情发生得很突然,我第二天就要转到圣芒戈去了。但是他们出现了……他们见到我不是因为最后一战受伤,而是得了某种未知疾病,似乎并不太惊讶。他们提出要帮助我。”

“我拒绝了他们,让他们离开。但是我的情况越来越糟,所以我很不情愿地同意了。我知道,对他们来说,我只是一个科研项目,除你之外唯一从帷幔里逃出来的人。但是他们说他们有答案。”

西里斯用手抓了抓头发,金妮发现他手上的皮肤是青肿的。

“他们问了我无数关于帷幔的问题,我记得什么,我是怎么逃出来的。除了你告诉我帷幔让你做出的承诺,别的我不太记得了。但我那时让他们同意永远不联系你。所以他们按照我说的去做了。帷幔同意带走我的记忆,好让我离开。但是不管用,我记得你,记得与你有关的一切。”

他现在的语气很温柔,他看上去想抓住她,抱紧她。她竭力忍着胃部的不适。

“我被治好了,但是他们有一个理论,虽然他们没法证明。他们认为……他们认为帷幔给了我们终极惩罚。我记得一切,但是在你身边,跟你在一起,会使我产生难以忍受的痛苦,会让我生病。”西里斯显得很沮丧。“这只是一个理论,但他们建议,在他们用魔法治愈我之前,我不要见你。

“我避开了你的生日派对,避开了哈利邀请我去他的公寓,跟你、赫敏和罗恩待在一起,避开了莱姆斯邀请我去看怀着泰迪的唐克斯,因为他碰巧提到你在那里。当然,还有其他原因。我也试图将你从我的脑海中抹去,我无法停止对你的思念,但是我知道……我认为……你应该和哈利在一起。所以这只是凑巧奏效罢了。

“泰迪出生的时候,我在医院见到了你和莱姆斯,我们只交流了不到一个小时。两天之后,我病了。你的毕业派对后,我第二天都下不了床。我那次生日的酒吧聚会后,我不得不跟安娜编理由,告诉她我为什么突然要去上班,其实我在呕吐……金妮,我很抱歉。”

而你要给我们你和西里斯·布莱克一起生活的希望。

金妮觉得口干舌燥。

“罗恩的婚礼之后是怎么回事?”她问。

西里斯摇了摇头。

“缄默人那时确信他们找到了治疗办法。他们让我搬到这里,搬到佛罗伦萨,他们说这里有一个厉害的女巫能帮他们。他们没有告诉我太多信息,但他们给了我一些魔药……他们让我去参加罗恩和赫敏的婚礼。我当时很肯定它会起作用,感觉非常好,我忍不住向你承诺了一切。哈利祝福了我们,我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。我有一个多月都没生病。”

金妮竖起了眉毛。

“但是,当我生病的时候,那是最严重的一次。魔药把病拖延了,但似乎使它的恐怖程度增加了一倍。有一个星期,我都需要呼吸辅助。不过,我们那时已经在计划你来这里度假了。我就顺水推舟,希望他们到时会有所发现。我不能再喝那个魔药了,它差点要了我的命,但是我相信他们会找到什么东西的……”

“可是他们没找到,对吗?”金妮轻声问。“所以你才不想让我来。”

西里斯悲伤地望着她。

“我想再有一两个月,我们就会有结果了。”

“但我还是来了。”金妮喃喃道,她真恨自己,恨帷幔,恨它准确预言了她永远不能和西里斯一起生活。

“我希望你来。”西里斯强烈地说。“别这样。”

“我差点又害死你。”她轻声说。“你怎么能想和我在一起呢?”

这一次,西里斯真的握住了她的手,不愿让她缩回去。

“我爱你。金妮,我爱你。”西里斯几乎是在恳求她。“我一直爱你。”

她对他笑了笑,可她感觉不到快乐。

“我也爱你,西里斯。”她说。“所以这才是帷幔最完美的惩罚。”

听到她的话,西里斯松开她的手,靠回了床上。他似乎突然更虚弱了,看到这一幕,她的心跳得很快,虽然她憎恨自己,但还是担忧了起来。

“他们总有一天会找到治疗方法,宝贝。”他温柔地承诺,灰眼睛慢慢合上了。

金妮忍不住用手指抚摸着他的黑发。

“希望如此。”

那天晚上,她离开了,莱姆斯帮她收拾了东西。如果她害他生病,她怎么可能待在他身边呢?她闭上眼睛时,脑海中一直浮现他躺在卧室地上,四周全是血的画面。帷幔所做的事情真恶心。多年来一直这样玩弄她,永远不让她快乐,把痛苦强加给西里斯……

金妮希望她能回去看看西里斯,解释一下她为什么不告而别,可她知道,她在他身边会让他更加虚弱。她不能那样对他。莱姆斯帮她弄清楚了西里斯黑色笔记里的内容,他比她更早明白发生了什么。她在西里斯的卧室里哭得头晕目眩时,他将她抱在怀里。他们在大厅里等候时,他在她耳边轻声安慰着她。

他跟她一样恨着帷幔。

在幻影移形大楼里等了几个小时之后,他们回到了莱姆斯的家。那天晚上,她睡在他的客房里,梦见西里斯落入帷幔,它取笑她,让她去救他,可她知道,她永远也救不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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