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营金妮相关
偏心女孩子的杂食选手
不喜欢可以不看,别来指导我 没有素质,ky会被我骂

【德金】战争的秘密 9.1/21

第九章

 

 

金妮抬头看着伏地魔的红眼睛。她想起了那段记忆,她发现家人死了之后,被抱出着火的陋居,然后看到了那双红眼睛。金妮惊叫一声,从地上爬了起来,急忙想逃走。她跑向板着脸的德拉科,抓住他的胳膊,好像他会保护她不受面前这个怪物的伤害。

她绝望地抓住他,德拉科没有看她,而是说道:“冷静,韦斯莱。他只是一段记忆。他不会伤害你。”

她当然知道,可她控制不了狂跳的心脏和因恐惧而睁大的双眼。无论他是不是记忆,谁面对那个人——那个东西——能冷静?她看向德拉科,他似乎没有感到难过,但看起来也很不对劲。他好像在逼自己保持冷静;她能感到他的身体很僵硬。金妮放开了手,突然觉得自己很傻。

“今晚,”伏地魔嘶嘶地说,吸引了金妮的注意力,“你们会见证,违背主人是什么后果。我的话你们要照办;你们的命属于我。那些不听话的人就得受罪。使我不悦的人,没有例外。”他停了下来,看着周围的每一张脸。“把她带进来。”

人群像刚才那样分开,两个穿长袍的人架着一个人走了进来。金妮根据宽大的肩膀,判断那是两个男人,他们将那个人扔到了伏地魔面前。

“摘下兜帽,给大家看看一个失败食死徒的脸。”伏地魔嘶嘶地说。

那人背对着金妮,摘下兜帽,露出了一头金色长发,和德拉科的头发一样颜色,她倒吸了一口气。“是你的母亲。”她转身对德拉科说。但他好像没听到她的话;他的眼睛盯着面前的女人。

“你知道你为什么跪在我面前吗,纳西莎·马尔福?”伏地魔问。

纳西莎点了点头。“因为我没听您的话,离开了我的岗位。”她轻声说。

“而且没有获得凤凰社,”伏地魔嘶嘶地说,“和哈利·波特的信息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环顾四周。“德拉科,走上前来,站在你可悲的母亲身边。”

金妮看见一个戴兜帽的人走了出来,站在纳西莎身边。哪怕他戴着兜帽,她也知道那是德拉科。

“这个任务一开始安排给了你。”伏地魔对德拉科说。“确实是你的母亲接手了吗?”

金妮从戴着兜帽的德拉科看向跪在地上的纳西莎。这不是真的,金妮想。纳西莎曾经对她说过,擅自离开的人是德拉科;她只是帮他顶替,想保护他。纳西莎是替她的儿子而死。

“是的。”德拉科说。

金妮吸了一口凉气,转身看向身边的德拉科。她想问他怎么能撒谎;他在判处他的母亲死刑,但是,见到德拉科的表情,她问不出来了。他眯着眼睛,双手握成了拳头。他浑身发抖,脸似乎比平时更加苍白。

金妮发觉伏地魔又说话了,可她对德拉科伸出了手。“德拉科。”她说,握住了他的肩膀。

德拉科避开了她。“别碰我。”他怒斥道,眼睛仍然看着前方。

金妮对他皱起了眉头,不过这是出于怜悯。他正备受煎熬。金妮看向垂着头的纳西莎,和旁边戴着兜帽、没有做出努力救他的母亲的德拉科。如果换作金妮,她会扑到母亲身上,让伏地魔先杀死她。

“你做好死的准备了吗,纳西莎·马尔福?”伏地魔说。

纳西莎终于抬起了头,但她没看伏地魔,而是看向身边儿子的脸。“嗯,如果有必要,我还会这样做。”

伏地魔愤怒地吼了一声,纳西莎伸出手,想握住儿子的手,这时,伏地魔用魔杖指着她叫道:“阿瓦达索命!”

他的魔杖射出一道明亮的绿光,亮到令金妮闭上了眼睛。她睁开眼睛时,纳西莎已经倒在了德拉科的脚下,金发铺散在地上。观众一个接一个离开,纳西莎的尸体旁最后只剩下了伏地魔和戴着兜帽的德拉科。

“你最好别走你父母的老路。”伏地魔说,没等德拉科回答,他就消失了。

金妮没有意识到她在哭,她看着德拉科摘下兜帽,低头看着死去的母亲。他的脸上没有表情;他没有碰她,或者把她抱起来带走。他就那样看着她,胳膊一动不动地垂在身体两侧。

德拉科抓住她的手时,金妮吓了一跳。她知道该离开这段记忆了,看到德拉科苍白脸上的表情,她知道不应该争论。她对他点点头,接着,他们也消失了。

他们回到书房后,德拉科放开她,立刻走向角落里的一个迷你吧台。金妮见他想给自己倒一杯白兰地,手里的杯子却一直抖动叹了口气,朝他走了过去,对酒杯伸出手。“给我,我给你倒。”

德拉科吼了一声,从她身边走开了。“我不需要你的帮助,韦斯莱。”他气恼地说。“尤其是出于怜悯。”

金妮深吸了一口气——她知道对他生气只会让事态恶化。“我就是以为你需要我的帮助。”

“我说了我不需要你。”他嘶嘶地说,用身体挡住她,倒了白兰地,酒从杯里溅了出来。“我不需要你。我不需要她——”

“你的母亲?”金妮问,但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。

德拉科把白兰地往吧台上重重一摔。“别跟我提她。”他叫道。他抓紧酒杯,喝了一大口白兰地。

“但是,”金妮说,发现她很难对一个大嚷大叫、喝酒的马尔福保持友好。“那你为什么给我看那个记忆?”

他喝光杯里的酒,把酒杯摔在吧台上,然后朝她转过身来。她与他离得很近,德拉科朝她逼近,令金妮向后退去,想远离他。

“那是为了让你再也不去找她的画像。”他说。

金妮感觉后背撞上了墙。“可我现在关心的不是纳西莎。”

德拉科发出一声大笑。“你想说你关心我?”他说。“你想说你在庄园里待了这么久之后,经历了那些叫嚷和争吵之后,你对我有感觉?”

金妮摇了摇头。“不是那样的。”她说。“我只是觉得你现在真的很难过,而且——”

德拉科靠近她,一只手按在她脑袋旁边的墙上时,金妮僵住了。“而且什么?”他俯身问道。“你觉得你能帮我?你觉得你会帮我从我母亲的死中得到救赎?”

“你觉得你要为这件事负责。”金妮说。“所以你才会这样表现——你觉得愧疚。”金妮停顿了一下,抬头看着他。“你说她和你调换了岗位,你骗了伏地魔。”金妮不想激怒他,让他更生气,但是她知道,他只有面对真相和他扮演的角色,才能接受他母亲的死亡。

“闭嘴。”他嘶嘶地说,朝她靠得更近了。“如果你再和我的母亲说话,如果你再提到她的名字——”

“我和你说了,”金妮说,“我现在想的不是她。”

看见德拉科的眼睛瞬间睁大,她的心狂跳起来——也许她的话触动了他。她知道他需要安慰,但他现在像是一条毒蛇,无论他伤势如何,如果你试图帮他,他就会咬你一口。

“你帮不了我什么。”德拉科最终说道。“什么也抹去不了已经发生的事情。”

金妮看着他。“我们没法让他们复活。我们只能释怀。”

“你倒是说得容易。”德拉科说,但是他的声音冷静多了。“你不必为家人的死负责。”

“珀西呢?”

德拉科摇了摇头。“你没有把珀西拖到那里,绑住他,坐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黑魔王杀了他。”

“可是如果你试图帮她,你也会被杀死。”金妮说。“你根本救不了你的母亲。”

“我可以听从指示!”德拉科叫道,用手捶着墙。“如果我听黑魔王的命令,待在岗位上,这件事就不会发生了。”

金妮想问他为什么离开岗位。她想问是什么重要的事让他违背伏地魔的命令,可她知道,那种问题只会雪上加霜,让他更难平静下来。她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觉得这是自己的任务——也许是因为她看过家人死亡的那段记忆后,他在那里安慰她。

她慢慢伸出手,握住了他的肩膀。她的触碰令德拉科畏缩。“你不能再这样自责了。”她说。“我很清楚——不应该这样生活。你只会折磨自己。”

“那我就活该承受痛苦。”德拉科说,但是他的语气不像之前那样恼火。“我觉得你会尤其赞同。我杀了你的泥巴种朋友。我找到了波特。我知道你全家人都要死。这样你还不认为我应该为害死我的母亲而忍受折磨吗?”

听到德拉科的话,一团怒火在金妮心中涌起。他说得对——她不仅应该恨他,还应该为他饱受折磨而感到快乐——他活该。但是除愤怒之外,还有其他情感,一种她捉摸不透的陌生情感。这种情感十分浓烈,足以让她忽视对他的恨意,看到在她面前崩溃的这个男人。

她又有了想吻他的冲动,不过是作为一种安慰。这可能是她来到庄园后的第一个无私举动,她想抱住他,就像他对待她那样,因为这是她唯一能做的。她无法解决这种情况;她无法回到过去改变一切。她只能陪在他身边,就像他对待她那样。

她仰起头,德拉科离她很近,她正要吻他,却停了下来。她想起了昨晚亲吻他时,他做出的反应。忘记他恨她太容易了。但是,他亲口对她说,他不想要她或需要她。金妮退了回去。

德拉科垂下眉毛,她发现他看了一眼她的嘴唇。他知道她要做什么。“金妮。”他说,但又停了下来。

金妮也放开了他的肩膀。“你说得对。”她说,“我帮不了你什么,不过那是因为你不给我机会。”她轻轻推开他,他让开了路。金妮转过身,但是他仍然盯着墙壁,仿佛她还站在那里。“可这并不意味我觉得你活该承受痛苦,德拉科。”

金妮看着他沉默的样子。也许她疯了——也许他确实活该。也许她在他身边待得太久,不愿见他承受她曾经承受过的痛苦。金妮叹了口气。他已经表明他不想要她了,她觉得探究自己对他的新情感有些太晚了。

德拉科看着墙壁,没有说话,金妮转身离开了,经过他的书桌时,她停了下来。桌上放着她的照片。

金妮的心跳得很快。不过,等等——他应该恨她。如果他不想要她,为什么把她的照片放了回去?除非……不;金妮摇了摇头。她对他投怀送抱时,感觉到他的身体做出的回应了。他显然不想要她了,他刚才还说他不需要她。

在德拉科转身发现之前,她从书桌和相框旁走了过去。她走到门口,很想问他如果她碰到门把手是否会受到电击,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他对她说的话,他的身体反应,还有相框,全都理不清头绪,想这些只会让她头疼。金妮拿出了魔杖,令她惊讶的是,一道简单的阿拉霍洞开咒就把门打开了。她最后看了一眼德拉科,然后离开了。

 

~*~

 

金妮第二天早晨醒来时,第一眼就看见了挂在衣帽间门上的华丽米色礼服。她睡眼朦胧地看着它,想知道它为什么会在这里。她下了床,更仔细地看着这条裙子。它看起来正合她的尺码;裙子很长,上身部分秀气迷你,裙摆从臀部开始向外展开。没有肩带,奶油色花边突显了胸部。金妮低下头,看见了搭配裙子的鞋。

“菲利普斯?”金妮叫道,家养小精灵立刻出现了。“菲利普斯,这条裙子为什么在这里?”

“这是你的裙子,小姐!” 菲利普斯笑着说。“为了舞会!”

金妮目瞪口呆。潘西的舞会——她彻底忘了。“别告诉我是今晚。”她说,不再看那条裙子了。既然她现在想起了舞会,也就想起这条裙子是她自己选的,不过那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

“是的,小姐。” 菲利普斯说。“主人说吃完午餐后,菲利普斯必须得开始帮你准备了。”

金妮的心沉了下去;她觉得很恶心。她一周前就知道她要和德拉科参加舞会,可那似乎是很久以后的事。甚至她挑选礼服时,也没想过她穿上会是什么样。她甚至希望德拉科会想通,意识到她是最不应该被带去舞会的人。

“德拉科在哪儿?”她问菲利普斯。或许她还能给他讲些道理,让他带别人去。

“主人今天出去了,舞会前才能回来。”

金妮咒骂了一声——他可能是故意这样做的。她开始想一些极端计划。或许她可以让自己生病,就不用去了。或者她可以扭伤脚踝,就不能跳舞了。但是,她想到的情况德拉科都能用魔法解决。似乎别无他法——她只能去潘西的舞会,在那里忍受痛苦。

 

~*~

 

金妮盯着客厅里的老爷钟。差一刻七点钟,德拉科还没回家。金妮低头看着身上穿的礼服。如菲利普斯所说,她吃完午饭就开始准备了,她在放满各种香料的浴缸里泡了很久后,菲利普斯为她梳头化妆。最后的结果远超金妮想象。她只能用美丽来形容自己。她觉得自己像一位淑女,穿着漂亮的礼服和高跟鞋。她甚至戴了一条珍珠项链和配套的耳环,她化了妆,头发也烫了卷,她差点认不出来自己。她觉得德拉科没必要改变她的发色了。

她穿着高跟鞋的脚很疼,可她太紧张了,根本坐不住。她在客厅里踱步,希望能放松下来,至少能够呼吸。她觉得她要去赴死了。她将待在一个满是食死徒,满是想要折磨和杀害她的人们的房间。而她只能藏在一个面具后面,如果这个小东西没了,她就在劫难逃。她开始猜想,如果出了什么事,德拉科会不会保护她。他会寡不敌众。她是他的人也无关紧要;所有人看到他们之中有一个韦斯莱,都会十分愤怒。

知道斯内普会在场,也于事无补。她上次在庄园里见过他后,就再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,她开始猜测,他与她同一阵线会不会根本就是一个玩笑。她能多信任一个杀了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巫师的人?她仍然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信任斯内普和他站在她这边的声明;此刻,她只知道她再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。

她真想知道,如果遇到那种事,那两个男人会不会帮她。她想带着魔杖,可她没地方将它藏起来,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有魔杖,而给德拉科带来麻烦。但是,她又有了一个念头——一个更深也更加险恶的念头。如果这都是德拉科折磨她的计划中的一部分呢?他从一开始就告诉她,他就是要令她生不如死,当他没有这样做的时候,她猜想着,他是不是打算先让她过上宁静快乐的日子,然后再彻底毁掉她。她既然知道他不想要她了,他怎么还能忍住不这样做?如果他就是带她去舞会,把她放在满是食死徒的房间里,然后让他们随意欺凌她呢?

金妮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咳嗽,她转了过去。看到德拉科,她的呼吸停滞了。他的头发光滑地向后梳着,跟他在霍格沃茨时一样,他穿了一件黑色礼服长袍,领子勾勒着银边。她发现他上下打量着她时,脑海里所有关于他背叛她的想法都消失了。

“你……真好看。”他说。“我是说,对于一个韦斯莱来说,你收拾得不错。”

金妮对他眯起了眼睛。“对于一只白鼬来说,你也是。”

德拉科也眯起眼睛,朝她走了过去。金妮不得不忍住像昨晚那样缩到墙边的冲动。他将手从背后伸出来时,金妮瑟缩了一下,等着他的魔杖出现,却看见了一个面具。

“这是给你戴的。”他说,“一直戴着。所有人会在午夜摘下面具,不过如果我们那时还没走,你一定要戴好你的面具。明白吗?”

金妮看着面具。它是白色的,在烛光下闪闪发光。“明白。”她说,对它伸出手,但德拉科把它拿了回去。

“让我来。”他说,金妮还没回答,他就靠近了她。他离她很近,金妮能闻到他身上的麝香气味,与她之前穿过他的衬衫上的味道一样。金妮耐心地站着,让德拉科在她的脸上调整面具,用魔杖将它固定。

他后退一步,仔细看了看,然后点点头,从口袋里拿出了他自己的面具。它是纯银色的,与他的眼睛很相称。金妮沉默地从他手中拿过面具,上前将它放在他的脸上。他低头看着她,她的脸红了;经历了这一切之后,她为什么还对他这样?

金妮调整面具时,手碰到了德拉科的脸颊。她觉得这是她上次吻他之后,离他最近的一次。尽管她不再对他投怀送抱,可她还是感觉到了被他触碰的需求。

戴好面具后,金妮向后退去,转身避开德拉科的目光。“我们要走了吗?”她问,朝门口走去。

“等等——你的头发。”德拉科说,金妮还没转身,就感到头上一股冷意。她看向门口的镜子,发现她的红发卷发变成了深棕色。

金妮拽着一缕卷发,看着它的颜色。她审视着自己,觉得她现在的发色比红发更适合现在穿的裙子。德拉科选择这个颜色,她并不惊讶。经历了昨晚,把她变成金发只会让他想起他的母亲。

“还有一样东西。”德拉科说。金妮还没来得及问是什么,德拉科就打了个响指,菲利普斯拿着一副手套出现了。德拉科从家养小精灵手里接过手套,递给了金妮。

金妮看了看手套,然后接了过来。这是一副白色晚装手套,像她的面具一样闪闪发光。手套很长,金妮知道能盖到胳膊肘。她困惑地抬头看着德拉科。“为什么戴手套?”

他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腕,她的心沉了下来。“我猜你会想遮住它。”

金妮不由自主地低头看向左手腕上的伤疤。她只有在对德拉科投怀送抱之后,洗澡的时候,才想起这道疤。她根本没想过德拉科也会想到它。

金妮突然很想遮住这道疤。知道德拉科能看到它,还有他可能对她产生的看法,令她烦躁不安,觉得赤裸裸的。“它令你困扰吗?”她问,强忍着不要戴上手套,把疤遮起来。

德拉科抬头看着她的眼睛。“我只是不想让人以为我的女伴想自杀而已。”

金妮张大了嘴巴。“你怎么敢这样!我才不是——”

“你在监狱里割了腕。如果那不是自杀——”

“我没有选择!”金妮叫道。“不是自杀就是被杀!”

德拉科皱起了眉头。“你在说什么?”

可金妮还没能回答,老爷钟就响了,宣告已经八点。德拉科咒骂了一声,朝门口走去。“快戴上那该死的手套。我们得走了——我们迟到了。”

金妮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拉着脸戴上手套,跟了上去。戴上手套藏起伤疤,使她觉得更加自在,却更让她感到恼火。她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她,但如果德拉科认为她想自杀……

她用手提起裙子,匆忙跟上德拉科。她不希望看不见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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