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营金妮相关
偏心女孩子的杂食选手
不喜欢可以不看,别来指导我 没有素质,ky会被我骂

【德金】无罪三千天 35/49

第三十四章 多高?

 

 

罗恩紧紧抓住金妮的上臂,匆忙将她拽出了房间。他们在走廊里走了一段之后,她终于挣脱了。

“振作起来。”罗恩厉声说。“擦干眼泪,擤擤鼻子。”他掏出一条干净手帕塞到她手里。“你想让我心悸吗?你不是刚答应过我,从现在起要更加谨言慎行吗?”

“你不知道。”金妮擦着眼泪,哽咽地说。“如果那是赫敏呢?雨果?罗斯?你能坐视不理吗?”

罗恩脸色煞白。“但是他——他看起来没事。”

“他看起来像是死了!”她叫道,泪水又涌了出来。

“我们离开房间之前,我看见他在喘气了。”罗恩更轻地说。“他还活着。虽然没有意识,但是他还活着。”

“哦,天啊。”她呻吟道,用手帕捂住了脸。她感觉到罗恩紧紧楼住了她。她随他这样做了。

“我听金斯莱说,他们今晚会让他在这里过夜休养,然后再把他送回牢房。”罗恩压低声音说。“几小时后,你也许能去见他。”

“魔药起作用了吗?”她轻声说。“他会想起一切吗?”

“他们还不知道。但是你听到了班克斯治疗师的话——98%的成功机率,金。我相信他会想起来的。”

金妮紧紧闭上眼睛,希望自己不要再哭了。她早就知道这一天会到来,好几个星期前就知道了。她只希望他身上还会有本·汉密尔顿的影子。如果她去见他,他想起了霍格沃茨时的她,想起他当时多么讨厌她……

她冷笑着告诉自己,如果他能想起一切,重新恨她,事情就好办多了。没什么需要隐瞒,也没什么要假装的了。哈利就可以收回怀疑,把它们塞进阳光照不到的地方。

希望你会发现我和大多数男人不一样。

干杯。为了我们。

我彻底迷上你了,金。

对,如果他恨她,那就容易多了。理论上是这样的。

罗恩带着她回到了医院的主体部分,上楼来到咖啡馆,给她买了咖啡和巧克力饼干。他们坐在小桌旁静静地吃着东西,没有留意进进出出的病人和病人家属。星期六的圣芒戈很忙碌,因为人们休息在家,更有可能发生咒语出错和初次尝试复杂魔药时的小事故。但是,金妮发现她的目光落在了一个女巫身上,她似乎由内而外散发着耀眼的光芒,而正是她来到这里的原因使她看起来光彩照人。一个英俊的男巫坐在她旁边,女巫时不时将他的手放在她隆起的肚子上,感受胎动。

金妮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来成为这个女巫。她的父母会在医院的病房里等候,她的母亲会对治疗师呼来喝去。她的哥哥们会聚在她身边,像母鸡一样咯咯发笑,取笑她怀孕了,还会生一个比她叫得更响的女儿。德拉科会坐在她身边,一个自豪的准爸爸,对着她的肚子说话,孩子每踢一脚,每翻一次身,都会让他很开心……

“你还好吗,韦斯莱小姐?”

她从饼干碎屑中抬起头,发现金斯莱站在他们身后,脸上带着关切的表情。另一个威森加摩成员跟他在一起,那是一个高大健壮的黑眼睛男人。“我很好,先生。”她强颜欢笑地说。“你知道,我最近有点情绪化。我通常不那么爱哭。”

“啊。”金斯莱立刻说。“我为此感到难过。”金妮憋住了笑声;每当涉及到女性问题时,男人总是很不自在。“我希望我们能在收工前简短地聊一聊?”

“当然可以,先生。”罗恩点了点头,金斯莱领着他们走出咖啡馆,来到医院的行政楼,那里几乎全是办公室和会议室。他们走进了楼梯间附近一间比较小的会议室,舒服地坐在了一张圆木桌前。

“马尔福失去知觉后,我跟班克斯治疗师谈过。”金斯莱严肃地说。“他从没见过那种反应,老实说,他很困惑。失忆症可能比他预料中更严重。”

“给他看了我们的哥哥珀西那份关于分离性神游症的报告了吗?”金妮问。

另一位审判人员点了点头。“他认为失忆症的类型不会令结果有所差别。”他说。“以前都是这样。不过话又说回来,圣芒戈从来没有处理过这种情况。”

“这在麻瓜世界里也很少见。”金妮说。

“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?”罗恩问。

“不能再这样治疗了。”金斯莱说。“因为班克斯治疗师担心马尔福的大脑承受不了二次用药。所以只能这样:他的记忆要么完全恢复,要么部分恢复,要么根本恢复不了。如果他的记忆完全恢复了,那我们将按照之前的计划进行——马尔福将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来消化他的罪行和对他的指控,然后进行相应的审判。如果他不记得自己的罪行……”金斯莱叹了口气。“这就是威森加摩不能达成一致意见的地方。”

“他是一个古老家族的纯血统巫师。”那位官员生硬地说。“自他被捕之后,他受到的待遇就很恶劣。审判过程应当保密,因为他有罪或无罪与任何人都无关。

“那又怎么样,因为他是纯血统,就应该得到比麻瓜出身或混血的囚犯更多的额外待遇吗?”罗恩气愤地插嘴道。“对不起,但我们不是刚打了一场仗,来证明他们和其他人是一样吗?”

“我看不出你有什么不高兴的理由。”那个官员说,扬起了眉毛。“你自己就是纯血统。”

“先生们。”金斯莱用警告的口吻说。“不管马尔福是什么血统,我们都无法就如何审判他达成一致意见。失忆症并不是借口,因为如果他真的犯下了这些罪行,我们知道他在犯罪时是头脑清醒的。但是他在面对这些指控时,将无法承认或否认罪行。”

“也许我们应该等到他的记忆恢复以后再说。”罗恩说,仍然警惕地盯着那个官员。“可能根本没必要担心。他也许会想起一切。”

金斯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手指在桌面上随意乱划。“不管这件案子结果如何,我毫不怀疑,它在威森加摩的历史上将会是独一无二的。”他慢吞吞地说。“我的职责是对魔法界的公众负责,确保那些威胁和平的危险罪犯被关进监狱。”

“你确实做得很好,沙克尔。”另一个巫师说。“但是也应该考虑被告的权利。”

“不用说,还有很多工作要做。”金斯莱表示同意。“好了,我已经耽误了你们美好的星期六夜晚,星期一再见吧。”

四个人起身相互道别,然后陆续离开房间,走向了相反的方向。金妮和罗恩不约而同地朝德拉科的病房走去。“让你进去看看他应该不成问题。”罗恩喃喃地说。“因为安全病房里有那么多保护措施,我想除非有紧急情况,否则他一个人完全没问题。”

金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“你能在外面看着吗——以防万一?”

“当然可以。”

他们回到医院后部,发现那里跟他们刚来时一样,几乎空无一人。罗恩拿出魔杖,低声念着判断咒语:金妮认得有几道是比尔教过他们的,可以发现附近是否有人和监测魔咒。“如果没有必要,谁也不愿意跟囚犯待在一起。”罗恩说,严肃地看了她一眼。“我不会探听你和他在里面做什么。”

“感谢梅林。”她轻声说。

“我不能在外面站上几个小时,所以好好利用时间。”他说,金妮急忙跑向德拉科的病房。她回头朝罗恩笑了一下,然后走了进去,把门关上了。

那张令人厌恶的束缚桌子,连同坩埚和给威森加摩准备的椅子都不见了,房间里现在空荡荡的。只剩下一张上半部分倾斜起来的普通病床,一边摆着一把木椅,另一边是一张桌子,上面放着一杯水。远处墙上有一扇她之前没注意到的门,通往一个狭小的厕所。

床是空的。

金妮往房间里面走去,每走一步,她的心脏就跳得更快,直到她在嵌在医院厚墙里的窗台上发现了德拉科,他环抱着膝盖坐在那里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下面的麻瓜行人和车流。她立刻朝他跑了过去,希望哈利的屏障已经被解除了,她发现屏障确实消失时,不由松了口气。

“德拉科。”她轻声说,伸手抚摸他的后脑勺。“你还好吗?他们给你止痛药了吗?我很担心,我完全不知道治疗会是这样……”

他什么也没说。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她的到来。

金妮又往前凑了凑,将手放在他的小腿上,想引起他的注意。“我知道你希望想起你的过去,一定要付出这种代价,我感到很抱歉。相信我,我绝对不想看到你难受。”

他没有说话。

她的肩膀垮了下来。“别这样。”她轻声说。“请你别这样。我在尽我所能地帮你——有点反应,好吗?”

她的请求引起了他的注意。他慢慢转头看向金妮,她坐在他身后的窗台上,背靠着墙,两腿分别搁在他的身体两侧。他自然而然地向后靠在她的怀里——她的膝盖从他的胳膊底下伸了出来,他的脑袋靠在她的左肩上,她将他的肩膀搂得那么紧,甚至她自己都感到惊讶。他就在这里,实实在在,近在眼前,她能摸到他——此刻对她来说,没有什么比他那芳香的头发、苍白的皮肤和朴素长袍之下的皮肤更不可思议的了。她吻了吻他耳后的短发,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。这就是她的归宿。也许他也感觉到了,因为他虽然之前没有回应,现在却伸手握住了她的手。

“我哪儿也不去,德拉科。”金妮轻声说。“你把我推开,但我不会放弃你。”

“也许你应该这么做。”他终于开口了,声嘶力竭的尖叫令他嗓音沙哑。

“但是我不会。你知道我不会的。”

“那你就是傻瓜。”

她更紧地抱着他,知道这还不够。隔着他们的层层衣服,他的心跳急促而微弱。“你以为你能把我推开,那你才是傻瓜。”她喃喃地说。

德拉科发出一声疲惫的叹息,也许是无意识地拉紧了她的手。“你值得和一个完整的人在一起。善良、体面、完整。他将与你共度余生,让你得到你应得的对待。”

金妮又想起了她在医院咖啡馆里见到的那个怀孕的女巫,她那宠爱她的丈夫就陪在她身边。她也可以那样吗?他们可以吗?她也许应该去找西蒙,让他用他那骇人的天赋去窥探不可捉摸的未来,让他告诉她这个故事的结局是什么。结局是女主角和她的真爱结婚了,生了一大堆孩子吗?还是“小麻烦”笼罩着他们,毁掉了一切。她真想知道。她想知道故事会怎样结束。

“我还要怎么说?”她轻声说。“我还要说多少次,说什么话——我怎么才能让你相信我不会离开你?”

“这是为了你好。”他粗声说道,坐直了身体。他转过头,用最绝望的眼神望着她。这几乎让她想和他一起抱头痛哭。“我只能算是半个人,金妮。而且这一半也不怎么样。”

“我不在乎,德拉科——”

“你应该在乎。”他坚持道,转身抓住她的手。“我会去阿兹卡班,我属于那里——”

她泪眼模糊地摇着头。“不是的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?你怎么知道我干了什么坏事?”他从窗台上跳下来,避开了她,他双手抓着头发,弓起了后背。

他想起了什么事情。金妮的心沉了下来。他想起了多少?

“国王十字车站。”德拉科一边踱步,一边喃喃道。“护具,白孔雀,法语,意大利语,同学,怪兽。”

“一段记忆?”她难以置信地说。“魔药起效了?”

“医生让我相信药会有用。”他说,在放着水杯的桌旁停了下来。他茫然地看着杯子。“无论我想什么或做什么,我的记忆只会随意地闪现出来。不过很少。从我的母亲去世之后,就一直这样了。我只是没告诉你。魔药没能阻止这一现象,但也没有助益。”

金妮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
“我能想起模糊的感情,与任何事情都没有联系。”他平淡地说,语调几乎没有变化。“我记得一个生日蛋糕。我记得在扭曲的树干上看书。然后是魔药——”德拉科打了个哆嗦。“一个有着苍白皮肤和狭长红眼睛的东西。一条类人的蛇,或者说是蛇形的人。”

在他能想起来的所有事情里,他当然会记得汤姆。

“我在他面前——就像这样——”德拉科双膝跪地,伸出双手做出哀求的动作。金妮小心地滑下窗台。“他命令我去杀人。没说原因,就是让我去做。我答应了他。”金妮朝他走了过去,他脸上的表情令她很痛苦,他注意到了她的动作,抬头看向她。“这就是你不愿离开的那个人。”德拉科痛苦地说。“一个冷血杀手。你现在还这么肯定你的忠诚吗?”

金妮没有片刻犹豫,也在他身边跪了下来,用颤抖的双手捧着他的脸。“你没有杀他。”她轻声说。“我知道你没有。你从来没有追随过那个怪物。他给他的追随者做了标记,而你没有——”她绝望地抓住他的左臂,撩起袖子,露出了赤裸的皮肤。“什么都没有。你从来就不是他的人。”

“我想成为他的人。”德拉科低下头,喃喃说道。

“不。”她坚定地说。“你不是他的。你是我的——我不会让其他人拥有你。”

金妮将他拽向自己,用力吻上了他,她知道他也许会像之前那样把她推开,但是他也吻了她。感谢上天,他也吻了她。他将长指伸进她的发丝里,使她微微仰起头,以便他的舌头能分开她的双唇,进一步加深这个美妙的吻。她绵软地靠在他怀里,将一切都倾注在吻中,吻着他的嘴唇、下巴、令他不由自主颤抖的耳朵下面。他们紧紧抓着对方,希望还能更加贴近,但是他们之间已经再无空隙了。“说出来。”他贴着她的皮肤轻声说。“我需要听到——”

“我爱你,德拉科。”她轻声说,听到他贴着她的脖子发出一声呻吟,她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。“我从未停止爱你。”

若不是罗恩的守护神冲进了房间,他们还会继续。“有人来了。”一只杰克罗素㹴用她哥哥的声音对她说。“我们得离开这里。”

“我一定会回来的,我保证。”她气喘吁吁地说,起身整理了一下制服。德拉科也跟着她站了起来,他把她拉回怀里,给了她最后一个缠绵的吻。“好好休息。我会尽快回来的。我爱你。”

她回过头时,发现德拉科头发凌乱,嘴唇被她吻得又红又肿。他从未这样好看。“我爱你,金妮。”他低声说。

她含泪对他飞了一个吻,然后离开了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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